过年
昨天准备年夜饺子的时候,突然收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本来打算饭后打电话回去拜年的,不想母亲一大早六点多钟(中国时间)就先打过来了。于是赶紧让母亲挂了电话,我们再打回去。和往常一样,母亲又借口说听说美东大雪成灾,担心我们。也许是媒体以讹传讹吧。总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和父母聊了半个多小时闲话,又让女儿,儿子分别给爷爷奶奶拜了年,才稍有安心。想来自从十六岁离家,到现在四分之一多世纪了,一直少有机会和父母长住,一起过年的机会也很少,父母也多是孤单度日。年少时志大气盛,只想远走他乡,如今回首,不应说有什么懊悔,但确有些许遗憾。时光就这样流逝,过年从少时的期盼,变成后来的惦念,又变成如今的一神伤。一切宏图大志都已淡然如水,惟思乡情溢发流长。
年少离家早,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并不轻易被什么事打动。今年春晚的一首歌《时间都到哪儿去了》却让我流泪了,在心里,在无意间。岁月磋跎,儿子成了父亲,父亲成了爷爷。当年父亲肩扛行李送我登上北去求学列车的情景依然清晰在目,硬朗的父亲健步如飞......
早上妻收到表妹的信息,同时寄来了父亲的近照,他又养了一只小狗,是泰迪同一个品种的,老人面带慈祥温馨的笑容,今人安心。
叶伟: 想起一句犹太人谚语:父母给儿子东西的时候,儿子笑了。儿子给父母东西的时候,父母哭了。这一辈子,能让我们欠太多的,而且不求回报的只有父母。多多体谅他们、感恩他们、关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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