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3, 2006

一些琐碎的记录




(1)

一周的休假就要结束了。周四从加拿大赶回,旅途不甚劳累。

回来的路上一直惦记着没有在蒙特利尔老城逗留的遗憾。其实也只是想找个有点古意的特色旅馆小住几日,不用天天忙着参观游览那些名胜。没有多少劳累,也不惦记该去哪儿不去哪儿,闲散地漫步老城街头,品品咖啡,看看街景应该会是十分惬意的。听说老城的夜景也很美,滨临宽阔的圣劳伦斯河,富有欧洲特色的街头酒吧,这些在灯火通明的夜里应该很有浪漫的情调。

遗憾归遗憾,还是很高兴回到家里。圆梦的事以后再说吧。

(2)

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带孩子们去波士顿的科学展览馆,出门前就定好的票。

因为麻州学校放假的缘故,参访的人很多,展览馆一千多个停车位爆满,只好到别处寻找停车的地方。

本来就很少入城的我们,在展览馆周围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还是迷失了几次路。好在绕着一个四方的街区行驶,也就没有错到哪里去。跑了两个整圈后,顺利找到一个停车场,二十多刀才停六个小时,真够黑的。还是忍了吧,总比丢失在“日新月异”的城里好些。

波士顿的BIG DIG已经进行了十多年了,记得刚来时就已经开始了,直到现在还不停地修修补补。所以从同一个出发点前往同一个目的地,仅一周的间隔就很有可能走完全不同的路线。这样的苦头以前已经吃过很多,所以没事实在不愿意自找麻烦。

展览馆里可看的东西很多,孩子们也很喜欢,众多的游人也让人眼花缭乱。已经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了。

(3)

女儿又开始恶补欠缺的小提琴练习了。

老师要求每天练习十五分钟。她是个听话又好强的孩子,从不愿意不完成老师的作业。可还在贪玩年龄的她,几乎每天都挤不出那十五分钟。于是,周末恶补四个或五个十五分钟是常有的事。以前还提醒管教她许多,不见什么成效,也就由她去了。

这次听她拉琴,真的比前些日子强了许多。除了音准把握基本准确外,音色,力度,节奏,表达都脱离了噪音的范围,有了音乐的雏形。

心里高兴,晚饭时竟不由地哼起了她几乎天天拉的曲子。

(4)

今天儿子生病了。

教会崇拜完后,就蔫儿蔫儿的直嚷肚子疼。以为他是想逃避什么,没有理会。

午餐后安排他在沙发上休息片刻,等着上中文学校。不久妻来说“可能是真病了,脸色苍白”。让先带他回家。

为最后验证他不是装病,笑曰:“回家后得先弹琴,然后休息,什么也不许玩儿”。当即,已经兴高采烈坐起来的他,又躺回到沙发上。

带他回家检测无烧后让他躺下休息。看来是真病了,不久就睡将过去。半个时辰醒来要水喝,给他喝了半杯牛奶。遂即呕吐出来。呕吐之时还不失时机的说,“爸爸,这证明我是真病了吧?”遂会心一笑。

中文学校之后,妻带女儿回来,询问病情。儿子一脸苦相,和妻拥抱之后,询问中文学校老师问到他没有,本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关心。妻戏道:“老师问你了,还让把中文作业带回来给你做”。闻罢,当即“啊”的一声“痛苦”地躺回床上。

本来已经渐好的他又蔫了。

躺了一会儿,喊叫饿了。让姐姐像几周前生病时被他伺候的那样,用一个托盘给他送些吃的到病床上,好享受一下病号的待遇。只吃了两口又歇下了。生病,被人伺候看来不如他想象的那样,还是不生病的好。

(5)

晚餐妻做了丸子溜白菜,味道似乎远不如记忆中早年过年时才能吃到的炸肉丸好,也不似常在餐馆吃的“狮子头”,但还是十分可口的。

不缺吃的了,也不缺好吃的了,反而常常思念过去的“珍珠翡璀白玉汤”。人,还有人的欲望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晚餐时候,妻期待着对这一劳苦的赞赏,问道味道如何。假装皱着眉头,一副难以下咽的痛苦状,然后一笑道:“味道很不错!”

妻满意地笑了。女儿也笑了,又像往常一样批评了不善赞美别人的爸爸。

(6)

明日又要上班了。

还是头一次有希望假期再长一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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