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1, 2006

愚人节




西方的节日多,好像刚刚过了情人节不久,玫瑰的芳香和巧克力的可口依然记忆犹新。当然最有鲠在喉的还是被商家狠狠痛宰的余悸。一合小小的巧克力,就被销了那许多。至于多少,只能说痛,不敢说数。

不敢说,原因许多。一不敢说与妻,怕嫌太贵,太不把钱当钱了,枉费好容易熏染上的“有情调”的新习性。二不敢说与朋友,怕说太便宜,太小气,一世英名为吝啬所累。年前一次聚餐上提及的五百多刀的钻戒,就被狠狠戏笑一番,至今隐痛犹在。所以,学聪明了,不说了,打死也不说。

还是一位大姐知会深刻,看到妻用去装午餐的巧克力包装袋,当即慧眼识真,“这可是最好,最贵的巧克力牌子!”当晚妻含笑而归,颇感幸福。不过还是禁不住追问花了多少钱。当然不能说了。轻举妄动的代价不可想象!

今天又是愚人节了。还好不用买什么礼物。顶多要送一些愚弄别人的诡计。可感冒偏偏没好利索,浑身哪儿都不舒服。本来上个星期给自己定死了的要给草坪施肥的计划也从有阳光的早晨拖到雨后的傍晚。只好等明天再说了。

回头细想,这倒是一个自己无意中给自己愚人节的礼物,破了一个承诺,也让自己休息了一天。

好在其他事上还是诚实的,给女儿,儿子支起了上周装好的篮球架,他们可以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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