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季节迟来的像故,贝瑞卡到威名顿路上那片芦苇荡远看依然是枯黄一片,僵硬干芜的茎杆,空而轻浮的芦穗,均毫无漂逸的弹性,和周围早己郁郁葱葱的山林很不协调了。我想像它们在风中发出的声响也绝不会有浪涌那般悦耳,干枝枯叶相互击打磨擦的声音应该更像野火中燃烧的荒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去想像生机菲然的夏天,也许今年这季节有太多的变化让我这惯于墨守成规生活的个性不太适应,也许在儿女身上再现的那些我自己远去的岁月引发了一些情绪的波澜,或感慨,或叹息,或怀念,或彷徨,我真的有些不知所从了。但看着女儿在这个季节特别的欢笑,看着儿子似乎开始醒悟的少年,我相信那枯黄之中蒙发了的勃勃生机迟早会把那片湿地妆点出一弯油油的绿浪,周而复始的季节让我有理由相信。
周末的紧张,兴奋、忙碌让我失去了某种感知力。遇到远道归来的那对令我尊重和敬仰的长辈朋友时,竟然感觉不到他们是远途而归还是即将远行。对信仰的虔诚和执着让他们在自己信仰实践的路上越发年轻。交谈间提及我最近记流水流帐的事。今晨在一脑混沌毫无思绪中,我感到了记水帐也需要灵感。
中午跑步路过查尔斯河公园中那尊用片石砌就的雕像,偶见那雕像的脸帘被调皮的孩子用粉笔涂成红色,庄严肃穆的一个老年男性政治家或思想家的雕像被如此化妝一番让人不觉失笑,但那雕像的沉稳如一个容忍孙儿肆意取笑地玩耍那样,一由那鲜艳的色彩在脸上表达着可笑的效果。我想到了历史对人类也是这般地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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